极爱自己

别来沾边

逃(七)旅馆 老默和你

  


  (把自己写害羞了,靠,不看彩蛋的人遭老罪了,18🈲️)

   这天晚上唐小虎把你带到白金翰,让人给你打扮了一下,你有点紧张,问到底怎么去勾搭照片上那个小眼睛的愣头青,老默也挺担心,紧皱浓眉,抿紧了唇,唐小虎却不以为然,摆摆手:“不用不用,你就往他旁边桌一坐,等他过来勾搭你就得了。”


  不得不说唐经理眼睛毒辣,你跟着两个小姐去了那些莽村青年才俊去的酒吧,装模作样地坐在那儿不到半小时,就有人过来请你们一起喝酒。那两个小姐都是风尘味很重,老气横秋的,一过去就跟他们摇色子、划拳打得火热,而你去了就被带到了李宏伟身边。你有点紧张,他看起来跟王二强也差不多,但唐小虎和老默这么久都拿他没办法,不知道有什么过人之处。


  当然三分钟之后你就知道了,李公子全方位的给你介绍了一下,他爸是李有田,莽村的村委书记——土皇帝,他相当于莽村的太子爷,你还知道了莽村的莽是怎么来的。其实李宏伟找上你是很自然的,你那种涉世未深,对外面世界充满期待憧憬的清澈的愚蠢都写在脸上,穿着虽有点俗艳,唐经理自己看不上,但对李公子的审美来说恰到好处,对老默也是。

  

  李宏伟人看着是个街溜子,满脸蛮横相,实际上不傻,孟钰那种大家闺秀看着跟他就不是一路人,怎么可能会给他当女朋友?你这种简单啊,单纯好上手,到时候他拔腿就走你还得哭哭啼啼挽留他。


  说了会话摸了会儿小手,李宏伟手底下五六个兄弟已经开始叫你嫂子,给你灌酒了,你撒娇表示不会喝,李宏伟很大男人地出来挡酒:“起什么哄呢?娇娇(你说你叫娇娇),来,亲我一下,哥替你喝。”你半推半就地亲了一下他的脸,在众人的叫好声里,李宏伟一口气喝了三杯,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脸都放光了。

  

  你看差不多了, 趴在他耳边说:“宏伟哥,我想去上厕所,你陪我去。”李宏伟刚想说上个厕所我陪你干啥,还迷路?看你一脸暧昧地看他,手故意往他腰上那么一掐,他福至心灵,难道......这小妞儿想玩点刺激的?


  还别说,李公子真没玩过这些城里人的游戏,激动得心都颤了,连忙牵起你的手,走了出去。你领着他没去厕所,而是往酒吧后门走。他狐疑地问:“娇娇,你不是想上厕所吗?”你回头娇嗔道:“哎呀,宏伟哥,你怎么这么呆?人家就想跟你去外边儿——单独呆一会儿。”你的话音又娇又俏,李公子感觉自己又懂了,嘿嘿傻笑着搂上你的腰往酒吧外的小巷子里走。


  出门转了个弯儿,你就不走了,他以为得到了你的暗示,猴急的把你推到巷子的墙上,兴奋地说:“娇娇,哥喜欢你,当我女朋友吧!”李宏伟也是黄毛,寸头,坦白说人不丑,家庭条件也不差,如果没有老默,想办法拿下他,你家里应该会很满意,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。


  你不再哄他,好整以暇地偏着头,在心里默数,果然刚数到三,在李宏伟亲你之前,他被人一把揪了起来,重重的一拳砸在脸上,顿时倒了下去。当然是老默,他戴着鸭舌帽,此时哪里还有鱼贩子的踪影,动作干净利落。按理说你现在就该溜了,但你着迷地看着老默在暗黄的路灯下拖长的影子,比看武打片还带劲。

  

  老默人狠话不多,李宏伟贸然被袭击,还没爬起来,又被一脚踹翻,踩在他的胸口,先是狠狠一踩,那惨叫感觉得断了肋骨,接着老默蹲下身,直接抓住他刚才搂你腰的右手,回头警告地看你一眼,你懂他的意思,只好自己转身先朝箱子外走了。

  

  随后老默的右手露出寒光,是一枚只有手掌长的锋利的匕首,直截了当地挑断了李宏伟手腕的肌腱,李宏伟痛得快晕过去了,脸色煞白,死死咬紧牙关,反而叫不出一个字。老默这才攘了一把他的胸口,把他像死狗一样推在地上,毫无波动地说了句:“卖鱼的什么风浪没见过?莽村这个小阴沟,翻不了船。再不老实合作,小心你父子俩的命!”


  李宏伟明白了,翻着白眼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。老默把刀收起来,习惯性压低帽檐,手揣进兜里,朝你走的方向赶去。


  你独自走了一截,刚助纣为虐完心里还是有点发慌,突然一只手落在你腰间,你吓得刚要尖叫,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:“是我。”原来是老默,他感觉到你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,又是香香软软的了,还夹杂着一点点酒气,该死的甜美,他突然也有点想喝酒了。


  你的腰好细,他一只大手就可以揽住半边,要是手臂绕过来应该可以环住,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,你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。你带着惊慌的看着他的脸,顺利完成任务的老默肾上腺素飙升,整个人出于一种非常亢奋的状态,虽然没喝酒,脸上也带着一丝红晕,眼睛里既又残酷的冷静,又带着疯狂的快意,看你的眼神跟平时完全不一样,像是看着猎物。你完全被击中了,脱口而出软软地喊了声:“默叔——”是疑问又似求助。


  老默心里很清楚,他眼里的你,终于不再是孩子,而是一个女人,而且是活色生香,充满诱惑的女人。刚才李宏伟跟你站在一起,搂你想亲你的画面刺激着他的大脑,就算不是强哥的吩咐,他也想不顾一切地把那小子的手给废了,最好是消失。他都没有碰过你,这些肮脏的男人怎么敢?


  他伸出手,缓缓地从你的额头、眼睛摸到你的鼻子,粗粝的手指在你娇艳的唇上停留了很久,又滑到你裸露的脖子。你抖了一下,鸡皮疙瘩都出来了,内心却是兴奋得在尖叫。老默靠近你,近得两个人的鼻息能在空气中接触,沙哑的声音像是咒语:“今天不回去,行吗?”


  你肯定是要答应的,那个你做过的梦是那么的美妙,可是条件反射地,你居然说出了一句让自己后悔不已的话:


  “我妈说了,不拿彩礼钱不结婚,就不能跟男人睡。”


  你看着老默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惊奇、了然、好笑等种种意味,你无地自容,可这就是你妈在父亲的打骂下反复给你们四姐妹灌输的观点——女人要是婚前跟男人睡了,就不值钱了,必须拿彩礼钱给弟弟修新房子,不然弟弟娶不到老婆,就是不孝,对不起父母生你们养你们的恩情。


  老默沉默了一下,问:“你家要多少彩礼?”


  你低下头,咬着牙说:“十万。”你父母确实贪心了,十万,一个渔村来的初中辍学的小妹,唯一的优势是嘴巴伶俐长得还行,在京海连5万的彩礼都高了,你自己也知道,正常男人愿意娶你的概率还没你当老姑娘的可能大,你已经做好了被打击的心理准备。


  “我给。”老默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,就像在说“这鱼5块钱一斤”。


  你猛地抬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不仅因为他说他会给这笔钱,更重要的是——这是说他会娶你?


  老默手上又稍稍用了点力,低头把脸埋在你的颈窝里,轻轻咬了一下你白皙脖子上浅浅的那根脆弱的青筋,像是孤狼在舔舐它的猎物:“我给了,以后你就是我的了!”你被他话里赤裸裸的欲望和势在必得刺激到双腿一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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